“国际孩儿”双母语养成记

作为家长我们让孩学习语言的最终目标就是让孩子能够更优秀，有更多的选择，有更好的未来。

在今年八月，中科院大数据挖掘与知识管理重点实验室发布《海外在线少儿中文学习白皮书》。白皮书显示，截至目前，海外学习中文人数已超过1.6亿，该数字将于2020年达到2亿人次；在中文学习投入程度方面，海外华人家庭较欧美家庭更多，海外华人子女成学习主力军。

作为专为5-12岁海外华人少儿家长设计的在线讲堂，我们与本期《Lingo Bus 大V讲堂》的嘉宾资深“宝妈”尹荣老师共同探讨“国际娃儿”的双母语教育。

Q：我们知道您很早就开始注重孩子的中文与外语学习，能与大家分享一下作为资深宝妈，当时是从什么角度思考么样孩子早早学习外语的呢？

尹：首先我当时是想这是国际化的大势所趋，中文、英语两个大的语言其实代表着两个大市场。所以早早的就让女儿即在学好中文的同时学习好英语。因为当年就有计划要送女儿出国读书，看看外面的世界。

Q：您提到了学好中文与学好英语，为什么还需要学好中文呢？

尹：这个我是从个人以及家庭上考虑的。也是有小小的私心，因为毕竟是女儿还在很小的时候出国，觉得不能在国外学几年回来中文忘的差不多了，或者是跟家里的人不能交流。另外现在中国在国际上的地位提升，中文好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就业还是有优势的。

Q：看您多次讲到学好中文，那么这个“好”是什么意思呢？要学到什么程度才算“好”呢？

尹：我觉得 这个“好”体现在你对这个民族文化的了解。就比如拿在北京问“您吃了吗？”一个意思。简单的翻译会直接翻译并且回答吃或者没吃，结果人家就在那聊上吃什么了。但是了解文化的翻译就会说这是跟我问好呢。所以这个“好”就是运用语言吃透这个民族或者国家的文化，也就是双母语能力的意思。在语言学习中我们要鼓励孩子不把中文变成温吞水，不光会说中文还了解中国文化，同理，英文或者外语也是不仅会说还会理解文化。找到方法让孩子有机会沉浸在中文学习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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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分享：双母语让孩子飞得更高！

本来是个海外华人孩子为什么要学好中文的话题，看似简单，尹荣讲得还是挺有深度的。她的核心思想，孩子将来要做个国际人，在全球竞争中游刃有余，仅仅双语都是不够的，而要建立“双母语”。

一、女儿就是个成功案例

从尹荣的分享，我们知道她女儿在中国出生，在美国上的小学，为了补中文，在她强烈要求下，回国读初中，在国内读完初中，她再陪女儿到加拿大读高中。

对女儿的要求，是中西并用、文理皆通。当然，这是个期望，是个精神，是个指导思想，并不是强制，也无法强制。更多是引导，最终还得靠女儿自己。

她女儿很优秀，英文和中文都做到“双第一语言”，切换自如。在加拿大读的IB学校，老师叫选第一语言（母语）和第二语言（外语）时，她问老师，“为什么不可以双第一语言（英语加中文）？” 老师很惊讶，但她的确可以做到。

一次看电影的英文观后感作文，她还拿了第一。老师又问，英语不是你的母语，你为什么比其他本地孩子写得还要好？她回答说，“因为我中文好”。乍一听，你感觉摸不着头脑，但实际上，她的意思是，通过中文思维解读电影，并构思和创作，一样可以帮助自己的英文写作。而且，除了以西方思维来看，来理解，来分析，她还可以东方思维来看，来理解，来分析，可以做到互补，融会贯通。

尹荣讲女儿在加拿大的成绩很好，毕业后还获得加拿大总督奖。因为建立起英语、中文“双母语”能力，她可以同时在留学生、ABC（包括移民二代）和老外学生三个圈子里，找到共同话题，感觉轻松，游刃有余。

因此，她对女儿进入社会后的发展，交友等，都感到很踏实，很放心。

仅凭这些，尹荣是很有资格来和加拿大的宝妈们分享的。

二、按语言能力划分，人才的“五才说”

尹荣对语言能力的理解，不只停留在可以简单听说读写交流上。她没有提“五才”，是我给总结的“五才说”。她以在美国硅谷华人混不过印裔来举例，华人为什么干不过印裔，在语言上为什么吃亏。

第一层次，别人吩咐你做什么，你听得懂，就做什么。类似程序员，coding，技术活。这是许多华人的job。

第二层次，类似产品经理（product manager），可以上传下单，上面要什么，吩咐下面怎么做。这也就是听说读写没问题，具备一定的沟通能力、交际能力。

第三层次，要求一定的理解和思维能力。譬如一个导演，向你要什么，但是不会写成文字，也不会明确表述，但是你可以意会。也许你的语言听说没那么好，但是因为你了解这个文化，于是导演向你要的东西，你立即明白知道，可以做出来，那么对方就很满意。

能做到这样，就算出色了。

但还有更高的层次，第四层，建立起母语的思维能力，自如表达，你不仅能明白对方意思，还会问问题，问人家听得懂的问题，还可以根据产品和项目，主动提意见、建议。导演没有想到的，但很合乎他的想法和思路的，你可以提出来（本条不适合国内社会）。因为这已经属于创意人才了，但需要建立在语言文化能力基础上。

一些华人在这里卡壳了。但是能做到这次，就很出色了。

最出色的，是第五层，自己可以完全出方案，可以创立、创造。你可以提供一整套的设想、方案，并与时俱进。这需要你在语言上，不仅完全具备母语能力，还对文化有透彻了解。

一般人达不到。一个华裔，现在英文圈里，达到这个高度挺难，如果英语不是你母语的话。

以上说的是华裔的英语能力。而现在海外的孩子，英语其实已经算母语，那么反过来也适用，你要成为一个中文市场上的国际人才，仅仅第一、二层次的汉语能力是不够的，要建立起第三、第四甚至第五层的中文母语能力。

三、双母语能力，在人才市场上加分

她发现，孩子们在美国、加拿大，甭管语言水平如何，还是喜欢跟自己脸长得像的人扎堆。留学生和留学生玩，移民孩子和移民孩子玩，老外孩子和老外孩子玩。

大体如此。

但也有例外。她女儿就是个例外。这种例外，来自对两国语言、文化的熟悉了解，可以聊共同深入话题，在三个圈子都可以很轻松融入，找到自信。

而具备这样双母语能力的孩子是很少的，那么在未来这个地球村上竞争，就十分具有优势。因为中国的大市场，和想从中国大市场赚钱的西方，都可以给你提供很多机会。

比如好莱坞电影，要加入中国元素，就需要你。比如德国大众要在中国市场做一个推广设计，就需要你。

四、为何海外孩子对学习和说中文不感兴趣？

说一千道一万，但孩子不学，不说，你怎么办？

尹荣认为，海外孩子已经建立起以英语为母语，她/他在学校接触到的事物、老师和同学，都是建立在英语之上的，她/他的思维已经是英语的。回到家中，父母和她/他用中文说的，都是些吃喝拉撒，引不起她/他的兴趣。

她认为，父母应该挑战一下自己，尽可能和孩子，用中文聊一些深入的，质量比较高的话题。

说到这儿，我也有个经验，就是故意表现出对孩子今天在学校里，老师和同学发生的新鲜事很感兴趣，不断问，让他用中文分享出来。这个，尹荣没有提到。根据我的经验，还挺有效。其实，这也是深度话题，不过不是家长说，而是孩子说。

一般都是选择在吃饭的时候说，问今天学校里有什么新鲜事。孩子习惯了，以后每当同学有什么动态，吃饭的时候他会主动说。

五、如何培养孩子的“双母语”能力？

母语能力，一般要孩子小的时候建立比较容易。大了，就难了，就是二外。尹荣的方式比较折腾，她带女儿回国读初中，上高中再来加拿大。通过这种方式，让女儿补回了中文母语能力。

但是一般人可能不这么折腾怎么办？尹荣建议，每年寒暑假，尽可能带孩子回国去，丢到母语文化圈里，去学习，去聆听，去感受，去说。

就她的女儿，不仅如此，而且还培养出爱学习的好习惯。对学习，有热情，感到有趣。尹荣尽可能让女儿，是出于兴趣，出于喜欢。带她见有趣的人，看有趣的地方，读有趣的故事。

主持人也分享了一个例子，有回国的孩子，读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不知道什么意思，那么家长带她去了一次内蒙古，什么都不讲，一见就知道了。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嘛。

海外孩子，不能常回国怎么办？就 需要情景式教学，需要一群有同类需求的孩子，聚在一起，用中文上课，学习交流。她还建议，孩子可以用英语上语文、历史课，但是去听完全用中文讲的数学、物理、化学课。

她认为，一旦孩子建立起中文的思维能力，那么讲中文，听说读写，都是向下兼容的事，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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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说｜我们为何还要学国学？

1977年，“旅行者号”行星探测器将带有55种人类语言、90分钟的各国音乐录音及118种表现地球与人类照片送入太空。

30多年来，人类从未停止一切对于“探索宇宙、窥见未来”的执念。

2018年10月29日，又一颗卫星发射升空，这次，送上太空的不是音乐录音、也不是人类照片，而是孩子的梦想。

来自西雅图的Allen向太空讲述了他的星空梦想：“我希望有一天汉堡包、玉米饼、巧克力会从天上掉下来，这样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免费得到食物…….”

这颗从孩童时代就萌发的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心以及对于他人的关心，值得被所有人珍视。
40多年前，马丁路德金发表了著名的演说《我有一个梦想》，他曾说过“如果无法飞翔，那么就奔跑吧。如果无法奔跑，那么就走路吧。如果无法走路，那么就爬行吧。无论你做什么，请不要停止前行。

有人说国学里强调的忍让、不争已经不再适用现代社会了。

哪有什么“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钢筋混凝土的森林里，雨滴敲打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冰冷又坚硬，真正充塞耳朵的是汽车轰鸣、人声鼎沸、心头浮躁。

我们需要思考的是，对于孩子的一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今年才七岁来自西雅图的Allen给了我们一个最好的答案。

Allen虽在海外长大，但他自幼习读国学经典，持续录制诵读国学的节目，在过去的一年读过500本中英文书。

人生千言，皆在四书五经里。用国学喂大的孩子赢在了格局上。

中国文化五千年，国学是理解语言背后意义的一种方式，更是宝贝学习中文精髓的重要组成部分。

为什么要了解国学背后的文化？

语言是一种能力，但只是学习语言的话，人这一生，还会面临许多选择题。

掌握一种语言和掌握语言背后的文化是两件事，重要的是，让海外长大的孩子能够用两种语言思维融会贯通地知晓不同语言在不同场景下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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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中文到底有什么用？

移民美国多年，免不了和身边的爸爸、妈妈讨论孩子的教育。

这其中，总绕不开一个话题“要不要让孩子学习中文”？

一方面呢，很多爸妈会想，我们都已经身在海外了，平时生活、工作都使用的是当地的语言。要想让孩子真正融入这里，首先就要和当地人实现无障碍的交流。因此学习所在地的语言是最重要的任务。加上生活中说中文、用中文的机会很少，中文本身又不容易学，为啥还要让孩子继续把时间花在这上面呢？

的确，语言最大的价值在于交流，而最重要的交流对象，就是自己的身边人。生活在密歇根周边的小镇上，身边没有一个人讲中文，那么学中文的现实意义的确就大打折扣了。

但是，是否因此就要让孩子放弃中文呢？

我不这么认为。

多学一门外语，就多掌握了一门重要技能。外语学习本身又是个漫长的历程。因此，让孩子学一门爸妈会讲的语言，那将会事半功倍！我们可以在日常交流中循序渐进地帮助孩子巩固他们的中文。既然有这样的优势，又何乐而不为？

学中文，对于孩子的全面发展也是大有裨益的。但从汉字一点来讲，这种文字源于象形文字，结构相对复杂。练习书写的过程，不仅仅是在帮孩子记忆这些字，也是在锻炼他们的协调能力和空间想象力！而中文下的思维方式和西方语系下的思维方式是很不同的，让孩子从小就接触到不同的思维方式，对于他们思维能力的培养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其次，学习中文，也是在帮助孩子打开一扇机遇之门。伴随着中国的高速发展，中文带来的就业机会越来越多。难怪这些外国名流的孩子都开始学中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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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的第一次“以书会友”

研究生毕业后，我便留在了美国，前三年呆在纽约，后来逐渐搬到了克利夫兰。

算起来，今年已经是我来到美国的第8个年头。

在美国，我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女儿贝贝也在美国出生长大，今年刚满5岁。在家里，我会尽量和她用中文对话，虽然在克利夫兰很少有机会用到汉语，我仍旧希望她至少能听懂并能说中文。

在我的坚持下，贝贝的中文听说能力确实还不错。只是我比较贪心，我对她中文能力的要求也逐渐提高。除了听说能力，我还希望她能可以看得懂中文书籍，进一步领略中华文化的魅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我也坚持过几周亲子阅读，可很快，我从国内带过来的绘本就被翻烂了，在克利夫兰还很难找到适合的中文绘本。我的宏伟梦想似乎就要搁置。

我在本地的妈妈群中了解到克利夫兰也有中文故事会的，举办活动的地点离我家还很近。想着可以让贝贝认识更多当地的小朋友，出于试一试的心态，我便填写了报名表。

我原以为，故事会就是有一个主讲人简单地拿着绘本讲故事，或者就是丢给小朋友不同的绘本，让她们自己读。参加了赵曌组织的故事会，我才发现，一个好的故事会有太多门道！

这次故事会的主题是“春节”，简单的教室已经被精心布置过了，到处可以见各种具有中国元素的道具，如春联、中国结、小红灯笼，伴着欢快、轻松的尤克里里音乐声。

故事会的各个环节安排得紧凑而有意思，除了常规的绘本领读外，还有手工和游戏的环节，这些都非常吸引小朋友。贝贝整场都没有走神，中间还伴着音乐跳起舞来！

贝贝意犹未尽地告别新朋友，后来的日子，小朋友常常会问起我，什么时候还能参加下一次的故事会，什么时候还能见到小朋友。而我也和本地的几个家长成了亲密好友，除了故事会，我们还会经常组织其他的线下聚会，外出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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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孩子中文阅读的3大坑

会说≠会中文。

只会听说＝中文文盲。

咱们长期生活在海外的孩子，

学中文真的是件很头疼的事儿！ 

其实大家对孩子的中文阅读要求也不是那么高，

不是说非得读《西游记》、《红楼梦》这些书，

能看懂基本的新闻就行了，但就是这么点儿要求，

对于海外的小朋友来说，这也非常难。

今天我们来说说，海外华人孩子「中文阅读」的3大坑。

坑一： 分不清什么书适合海外华人孩子

大家都知道，中文没有英语那样严格的分级体系。

分不清哪些中文书，

是给国内孩子读的？

哪些是给国外孩子读的？

基本都是看哪本书畅销就买哪本！

到底哪本适合我家孩子读，

其实我不清楚。

坑二： 费大劲儿弄的书，读出书的价值了吗？

其实，1本书的出版，

凝聚了作者和出版社非常大的心血。

以绘本为例子，如何读封面、读图画，

如何提问，都有很多技巧。

不管是花大把银子，在国外买书，

还是费大劲儿，从国内海运回来，

拿到手上的书，到底怎么给孩子读，

才能读出书该有的价值？

家长读1遍，孩子读1遍，

就算读懂了吗？

咱们投入了“重金”，到底产出了多少？

大部分情况，我们不得而知。

坑三：读书读得不明不白

海外家长们的终极目标——孩子能自主阅读！

再也不用，手把手带着读了！

放手让有一定阅读基础的孩子去读，

却不清楚Ta到底读懂了多少。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

“我家孩子读了200本中文书呢！”

有的家长可能会说，读书要不求甚解

确实是，但不求甚解说的是能自主大量阅读的时候。

在孩子达到这个程度前，

更应该关注的是如何让孩子快速具备自主阅读能力！

以上3个坑，你踩过几个？

阅读，其实也是一种学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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